正在气头上却发作不得时,就见管家匆匆进来,一边看了费南思一眼,一边使了个眼色,指了指外面。
圣汮这才想起今晚的事来,向着费南思道,“多谢费将军对流若的一番好意,本太子突有急事不得不马上离开,等下次本太子再找时间与费将军好好一叙如何?”
“不,不用,我,我这就,这就离开。”
“好,慢走不送。”圣汮恨不得费南思赶紧消失,一听到他的声音他的耳朵就发疼。
等费南思离开,一个黑影也摸了摸耳朵,紧接着从阳清宫一处飞了出去。
使馆处,东昊凌正在卧房里处理从东昊发至商立的急报,突得一个下人来禀,“东昊太子来了。”
他奇怪地放下书,跟着那下人离去。
夜色正浓,两人经过重重院子,正要从楼梯往下走,东昊凌突觉脖子一凉,一柄利剑无声无息地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阁下是谁?”
“别废话,跟我走。”
话落,东昊凌只觉耳边风声呼啸,他已被那人拉着直接从窗户里跳了出去,在空中一个翻跃,跳上了使馆的屋顶。
那人落地后,脚步不停,直接拉着东昊凌几个腾跃就飞出去了老远。
而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