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内,如果你们想知道在你们女儿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来找我!我会告诉你们一切……”
话没说完,就被左正揪了回去,狠狠揍了一拳。
我忍了。
范月兰受到了惊吓,像个小兔子一样,拉着父亲的衣服让他们赶紧走。范月兰的母亲心疼自己的女儿,也赶紧说要走。
我看他们要走了,心里还是不甘,就朗朗开口:
“范月兰,你自己要死,没人管你,但是你不要去害别的人!你要记住,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像我一样的人,没了我,还有别人能收拾你!”
她僵住了身体。
这是我第一次以正义的姿态说话,可也是我留在这世上最后的话。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范月兰始终没有回过头来看我一眼,她害怕地拉着她的父母离开了。
*
在我蹲局里的第二天,我就让人给我请了一个最贵的律师。
“吴先生,您的案例我看过了,想要申辩无罪的话,恐怕有点儿难度,因为您是在施行犯罪过程中被刑警科大队长捉了个现行。但要脱罪也不是没有办法。我调查过受害人的资料了,受害人范月兰有轻微精神病史,所以她的口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