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合理吗?
这个“艳鬼”太不像我在老宅外见到的那个“艳鬼”了。
不过我的手臂到现在还疼,冻得几乎动不了,能伤我伤到如此地步的,不是她还能是谁?
“她”让我觉得好像在哪见过。
“她”在求救。
“她”在朝古亭走去。
这意味着什么呢?
深思中,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了。
回过神时,已到深夜。
贾艳雯醒来了。
“你又在看纹身啦?”她声音轻轻的,带着点事后的羞涩,甚至,也没有敢转过身来面对我。
做的时候,是凭本能在驱使;
但完事后,那就是理智和道德在线谴责了。
我想,作为一个“母亲”和“人妻”,她心中遭受到的道德的谴责可能不会比我刚刚抽烟时的自责少。
不面对也是好的,至少我现在还能假正经一把。
“嗯。”我沉着声应道。
“你是在想办法帮我把纹身拿下来吗?”
“嗯。”
“那可想到办法了?”
“没有。”
贾艳雯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