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一红,羞涩地说:“那还不是因为你太用力了?”
我尴尬地笑:“你是很久没有和徐宏艺做了吧?看来你们的夫妻感情其实也没有那么好嘛。”
索性,坦率点儿。
我俩之中,总得有一个人先把话说清楚,另一个人才能把话说清楚。
她脸色僵住了,过了半晌,才咬着牙,闷闷不乐地说:“是,那又怎么样?”
“那你就是承认了?”我笑着问,为了得到真相,我不惜出卖了色相,对她抛了一下媚眼。
贾艳雯看到我的表情,明白我不是在找她“问罪”,而是“*”,脸一红,说:“嗯!不然,你以为,你怎么会那么容易就撩到人家,还不是因为我从怀了辉辉以后,宏艺就不再碰我了?在我生完辉辉,医生说我们可以****后,多少次向他暗示,他都当做不知道一样,气死我了!”
我眉头一挑,但笑容未变。
这女人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说出了一个bug。
在古城老街的纹身店里,她可是亲口和我说过她和徐宏艺有过一段床戏,而那段床戏里,徐宏艺就是借着房事,脱光了她的衣服,并光明正大地打量她的皮肤。
当然,最后和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