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好气地说:“谁和你说这个?我是想问你,你还有什么朋友我不知道的?你竟然请别人喝酒,也不请我喝酒?我认识你那么多年了,也没见你请过我喝过一次酒!”
他拿起酒瓶,啧啧几声,说道:“你看这酒,茅台啊,牌子啊!你请谁请得这么大方呢?对我,怎么就没见你这么大方过呢?”
我笑而不语:“一个重要的朋友。”
“重要的朋友?难道我就不重要了?”
我哈哈笑了几声,看着左正像是朋友在闹脾气,但我知道这位阿sir憨厚的表皮下是一颗狐狸的心,他是变着法子跟我套话呢,不理他就对了。
我收桌子的时候,他主动帮手了。
但我看他一摸桌子就好像明白了什么。
因为我在桌上有个小炉,底下是点蜡烛来暖搁在上面的酒的,这时的蜡烛还有残火,很快就要灭了,酒壶上还有余温,一摸就知道,在我们回来的时候,这里还有人在喝着酒呢。
“半夜有客人,你不好好陪着客人,还跑到别的街道去救人?忙得过来吗?”左正问。
我哈哈一笑,说:“我是临时要出去的,我以为朋友会帮我看店,所以没关门就出去了。谁知道回来的时候,他不关门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