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清楚的。”
于是我把师父的事情告诉了他,他听完后,整个人懵逼了好几分钟,才点头赞同地说道:“确实毁童年、毁三观。”
“所以我该怎么办?”我颓废地问。
左正问:“那你是怎么看你师父的?”
我说:“过去我一直都把他视作父亲,视作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为了他,我可以不顾一切!”
左正:“那现在呢?”
我捂住脸,痛苦地说:“我不知道,我现在心里很乱。”
左正:“你能接受她对你的感情吗?”
我:“说实话,不能。”
左正松了一口气,说:“那不就简单了?好好和人家说清楚,然后告别,再下山去。反正人家也不打算拦着你,不是吗?”
我叹气,说:“我师父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她这次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就不打算徒劳无功,过去他就是一个为了达成目标可以不折手段的人,现在也是。明日吉时一到,她押都会押着我上台的。只不过,她还念着昔日的情分,允许我做出选择,如果是别人的话,她是连选择的机会都不会留给其他人的。如果我现在要走,她不会拦,可是以后,也不会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