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到底,**也是怕了,他怕林浩受伤,也怕他家会受到那年的伤害,他不年轻,没几年可折腾,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尽自己所能减少家庭伤害。
哪怕前提是伤害了林浩。
时炎羽心疼,却不得不微扬嘴角,苦涩的弧度让他有一丝悲伤。
紧紧握住林浩的手渐渐抽离,时炎羽垂下眼眸,将心痛一一掩藏。
在惊讶中,时炎羽慢慢从沙发上滑落,膝盖撞击地板的脆响,让林浩父子纷纷惊愕。
时炎羽整个人颓废的跪在那,弯曲的脊背不敢挺直,他低着头,双手放在双腿上,手心的汗水将黑裤浸湿。
“叔叔,求你,我保证以后好好对林浩,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立字据,可以开发布会,可以公证,保证不委屈林浩。”
时炎羽抬起头,眼眶微红,却充满期待,脸上有着满足的笑容:“我名下所财产与他同分,要是出轨愿意净身出户,我还保证林家香火不断。”
一字一句将时炎羽与生俱来的傲气彻底折断,他的跪,是二十年来头一次,时间长的他都快忘记为什么要下跪。
可今天,他跪了,跪的心甘情愿,甚至不满足只是单单的跪,如果能求到林浩,说不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