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看不见自己,在这种情况下故意装作动情的样子,不是无耻是什么?
程晴停止哭泣,抬眸看向庄若晴,唇边笑容诡异。
“你的腰痊愈了?”庄若晴昂着小脑袋,嘲讽地看向韩天佑,“能做这么剧烈运动,应该没什么大事了。”
“晴晴,你还关心我?”韩天佑窘迫的脸上燃起一丝希望,“这件事你能给我机会,相信我一回吗?”他不敢说自己是清白的,但绝对是被陷害了。
“你要我相信你,你又何曾相信过我?”庄若晴挺着消瘦的脊背转身离开,眼前忽然晃过某个男人邪魅的面容,她嘲弄出声,“韩天佑,别再说了,我祝福你们,有句话送你们正合适:鸳鸯溺水,早生鬼子。”
“站住,庄若晴,听我说几句话有那么难吗?”韩天佑听到她讽刺的话,心像针扎一般疼,他一把拉住她的手臂,“今天的事是我对不起你,那么你没做过对不起我的事吗?”
庄若晴听到他的质问,回首,更在对方的眼眸中看见浓重的厌恶和带着寒意的指责。
韩天佑冷冷地笑着,“小妹的事我可以装作不知情,忍受了那么多年,还不足以证明我爱你吗?”
呼出一口气,他接着说:“我和程晴的事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