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不好看？”可是那个不识好歹的丫头说过自己穿这身最好看的呀！
“不是不是，您是衣服架子，穿什么都好看。”刘秘书的话有仰慕也有奉承，“只是我知道您有洁癖，怕您觉得有味道。”
他低头嗅了嗅，“确实有……”她的味道。
终于明白莫思冕那个小P孩为毛穿着那个女人的衣服不肯脱下来了，她大概有体香，或者是洗发水的香气。
“要我帮你送去干洗吗？”
“不用，”莫晋亨又深深闻了闻，“其实有点气味也是不错的。”
呃……刘秘书额头滴汗，遁走。
想到了亲侄子，莫晋亨忽然心生一计，他即刻拿起电话，挂了过去。
“王昊，到幼儿园了吗？”
王助理诚惶诚恐，“报告总裁大人，还在二环上呢！”自己好心办错事，一年半载才送小少爷一回，偏偏路不熟，一上道就堵车，已经过了幼儿园早上关门的时间，他还不被总裁活活骂死？
莫晋亨平和地说：“很好。”
王昊擦汗，很好是神马意思？堵车很好？莫总会不会在说反话？
“把电话给思冕。”莫晋亨的语气出奇得好。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