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晴才出会场大门，迎面一道熟悉的倩影让她止住脚步。
同样，对方见到她，神色也不太自然，“程，程姐……”
张婷不知道称呼经理还是秘书好，眼下，程晴在韩氏没有任何职务，还是叫姐更妥当。
“张秘书今晚真漂亮啊！”程晴冷冷的眼风扫到对方清凉的衣裳上，言语中都是酸气。
张婷人年轻，也很漂亮，白色透明的纱裙笼罩婀娜的身材，与正统的OL装不同，这套衣服看起来非常有诱惑力。
“谢谢程姐夸奖，”闻出了敌对的味道，她愣了一下，说：“衣服是韩总选的，是总裁的眼光好。”
这话既是官方的回答，也是委婉的炫耀。
果然，程晴听到之后，眸子眯了眯。
往日，因为知道韩天佑和程晴的关系，张秘书对前者忠心耿耿，对后者也毕恭毕敬，可现在，她就像后宫剧中走出的丫头，摇身一变成了嫔妃，完全换了个姿态。
“张秘书，你该不会以为天佑看上你了吧！哈哈哈，蹬得越高摔得越疼，别笑得太早了，当心灰溜溜出局。”
“程姐跌得很疼吗？”张婷也不是吃素的，笑讽道：“可惜，眼下出局的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