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引起墙砖的轻微震动,瓷碗紧扣在墙壁上,碗里面的空气把这种震动加强,这样你就听得清楚了,这是初中物理课程。”
“有吗?”她怎么不记得教过这些。
楚源接着贼兮兮地说:“蕾蕾,你不知道,在美国读大学的时候,隔壁的室友经常带女朋友回来过夜,我就会用这个方法听一个晚上。特别有趣的是,外国女人的喊声非常狂野,完全是嘶吼派的。”
听他讲述这么限制级的事情,庄若晴的脸更红了,差点滴出血来,尔后,她突然想起些什么,咽了口吐沫,问:“楚源,你,你昨晚不会也,也……”
楚源何等机灵,眼珠子一翻就明白对方什么意思了,“蕾蕾,别不好意思,你的声音比洋鬼子好听多了,属于婉约派的!”
五雷轰顶,庄若晴已然外焦里嫩,她哪还有脸继续偷听,一个人去了凉台……
另一边,韩母与楚太太找了半天依旧没有发现。
只有程晴在卫生间的纸篓中发现三个湿淋淋的计生用品,由此她更加肯定,庄若晴昨晚一定就在这里,说不定现在就躲在附近。
“找够了吗?”莫晋亨心里清楚结果。
程晴干笑,灵机一动,掏出手机按下号码,“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