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揉揉发痛的屁股,也没空斗嘴,放眼往床底看去,竟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见鬼了,怎么没人?”她挠了挠脑袋,“不可能,我刚才明明感觉到有人和我同时拉被单啊!”
“应该是床单勾住了床板上的钉子,”莫晋亨讥笑,“韩小姐要是真能从那里翻出人来,就是聊斋了。”
韩天佳窘困地抬不起头。
“姓韩的,你们有没有完?”楚源对韩家人一贯不客气,“就算是捉奸也该姓楚的捉,跟你们半毛钱关系?皇上不急,急死太监了。”
程晴若有所思,“佳佳,咱俩把床单打开!”
“够了吧,你们!”莫晋亨的声音特别冷。
韩天佳明显感到到对方身上散发着凉气,退了一步,咽了咽吐沫,“程晴姐,我想咱们冤枉楚源了,要不,就这么算了吧!”
程晴眯了眯眼睛,“莫首长和楚院长都在,不把事情弄清楚才是真正冤枉楚少了。”
不由分说,她将那块团成一团的被单抖开,平铺在地毯上。
与此同时,令人震惊的一幕出现了:雪白的床单上,隐约可见某种白色液体干透后的印记,而正中央颜色最深的一片,硬邦邦地,那分明是血液凝固后的紫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