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高级病房,几个白大褂推出手术床走了进来。
“谁是程晴的家属?”医生问。
“我是我是,”韩母积极上前,“请问,我儿媳妇怎么样了?”
“患者没什么大事,不过孩子已经没了。”
“天呐!”董兰脚下一软,坐在地上,哇地哭了出来,“我可怜的孙子啊,还没来得及见面就不明不白地没了,我们韩家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妈,别哭了。”同来的韩天佑木讷地将母亲扶起,“放心,孩子往后还会有的。”不知为何,他脑子里竟幻想着自己和庄若晴生儿育女的场景。
医生皱了一下眉,实事求是地扔下一句就走,“患者曾经做过许多次刮宫流产,子.宫壁非常薄,以后恐怕再也不能受.孕了。”
“什么?”仿佛脑袋被人敲了一闷棍,韩母差点晕了过去,她彻底懵了,一日之间,孙子没了,未来儿媳还丧失了生育能力,那韩家岂不是永远无后了?
韩天佑却是眯了眯清冷的眼睛。
韩母逐渐恢复意识,看了眼床上闭着眼睛的女人,拉着儿子的手出了门。
病房外,她小声地说:“天佑,我先回去了,多给程晴的点钱,往后你们的婚事,妈不再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