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的警察,他将事情的详细经过对领导汇报了一遍。
终于有了自辩的机会,庄若晴昂起倔强的头,她想极力表现镇定,但双手还是不停发抖,“请你们相信,我虽然很震怒,但真的没有碰到程晴,我也不知道她是怎样摔倒的。”
隔着铁栏,莫晋亨紧紧握住她的手,像是传递安慰和力量,“我要保释她。”
值班警察露出为难,“李局,庄若晴恶意伤人,导致孕妇流产的案件受到上级领导的高度重视,下午的时候,媒体来过警局还做了采访,保释,怕是有困难。”
李局笑说:“莫总,你看这样好不好?我明天派人到韩氏找目击者再录一次口供……”这种风口浪尖的时刻,搞不好警局是要受牵连的。
见李局如此搪塞,莫晋亨又问:“提到韩氏,我倒想起一件事,烫伤她的人羁押在哪里?”
值班警察语迟,“那个……下午的时候,韩氏的大小姐把嫌疑人保释出去了。”
“警方如此草率办案,未免有失公允,”莫晋亨瞬间脸黑如铁,“同一案件的嫌疑人,为何她能保释,我们不能保释?李局是觉得我们莫氏比不上韩氏,摆明了厚此薄彼吧!”
“莫总说这话可就折煞我了。”李局急忙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