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晴的心突突直跳,庄雨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真实情况是她才是庄小妹的生理学母亲,她带着莫晋亨哥哥的孩子嫁给莫晋亨,何其荒谬。
“不对,小妹不可能是莫晋元的孩子,”庄雨想了很久,摇着头,分析道,“思冕和她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一个男人能让妻子和情人同时怀孕,同一天生产,这种概率几乎为零。”
或许是抵触情绪在作怪,庄若晴发自心底不想接受残酷的现实,“大姨,你说的有道理,小妹和那个姓周的女人一点都不像,一定没有任何关系。”
“嗯,冰城姓莫的男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又不是只有一个莫晋元,没事没事,咱们别乱想了。”
安慰好庄若晴,庄小妹已经下楼,庄雨送小丫头去幼儿园了。
两人走后,庄若晴陷入不安和恐慌,许久之后,才安下心来。她自欺欺人地想:即使小妹的父亲是莫晋元,但捐卵的事只有小姨和自己知道,那有什么可怕的?
另一边,二楼某房间。
昨天哭闹乏累的莫思冕睡到日上三竿,才渐有醒意,揉了揉眼睛,怎么这样疼,都睁不开了,一个翻身,不小心从床上掉到地上,屁股摔成两半。
这时,他从对面的镜子中看到自己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