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轻轻地放在了床头柜上,关掉台灯,钻入被窝里,闭上了眼睛。
躺着躺着,她的眼角就溢出了一抹湿润。
秦芷爱是第二天早上十点的火车。
不到六点钟,她就起床了,洗漱完,她走到床头柜前,盯着戒指看了片刻,然后拿起戒指,装入大衣的口袋里,拉着行李箱,出了门。
乘坐地铁,抵达南站,秦芷爱没着急过进候车厅,而是在附近找了一家已经营业的快递公司。
进去后,秦芷爱要了快递单,不管是收件人还是寄件人,她全都对着电脑,敲打成了顾余生和他的电话号码。
她将礼盒放在一个小纸盒里,亲手用胶带包裹好,然后递给快递员,看着他把机打的快递单贴在包裹上后,才付了钱,说了句“谢谢”,然后盯着快递员手中的盒子反复的又看了几眼,才拉着行李箱,转过身,头也不回的离开,去了车站。
九点四十分,秦芷爱上了高铁。
十点钟,高铁准时出发。
五个小时后,抵达杭州东站,秦芷爱出车站,等出租车时,拿着手机查了一下单号,显示她清晨寄送的快递,正在派送中。
估计过不了一会儿,他就会收到戒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