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生的一场幻觉。
这好像是他和她领证之后,第一次在家里碰上面,他一句话都没跟她讲吧?
以前的时候,他每次看到她,总是会问东问西,若是撞见她翻药箱的场景,恐怕会直接强行拽着她去医院了吧?
而现在,她对他来说,仿佛是一个毫无关联的陌生人一般,只言片语都没留下,就直接走人了。
意识到自己思绪飘的有些远的许温暖,飞速的将视线从玄关处陆半城的拖鞋上收了回来。
她和陆半城现在这样形同陌路的模样,是她最渴望的,所以,她此刻干嘛要去想现在的他和以前的他有什么区别?
八成是她烧的脑袋迷糊了,才会去想这些有的没的。
许温暖狠狠地摇了摇脑袋,将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尽数都甩了出去,找了一个创可贴,贴在手指的伤口处,就回了次卧。
尽管他不在,可她还是反锁了门,然后爬上床,将被子蒙过脑袋,昏睡了起来-
生病的缘故,让许温暖睡得有些沉熟,第二天早上的闹铃,都没吵醒她。
一觉醒来,已是下午两点多钟。
急忙给公司的领导打了个电话,领导大概是看她平日里业绩好,倒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