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披在身上,头也不回的进了更衣室。
他怎么忽然停了?他这一走,是不是代表着,她父亲的事情没戏了?
想着,许温暖也跟着下了床,她没顾得上穿内-衣,只捡了浴袍,胡乱的遮掩住身体,光着脚丫冲进了更衣室。
陆半城已经穿好了裤子,正在对着镜子,系衬衣的纽扣。
许温暖盯着他的身影看了一小会儿,然后才鼓着勇气走上前,“你,你怎么了?”
陆半城置若罔闻,直视着镜中的自己,当她不存在。
系好最后一颗纽扣,他随手抽了一条领带,挂在脖子上,动作熟练的打了起来。
许温暖想问他,“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吗?”,因为羞怯,她怎么都问不出来,只是结结巴巴的念了两个字:“我,我……”
陆半城依旧当她是空气,打好领带,拿了和裤子配套的西装外套,转身,视若无睹的冲着更衣室外走去。
在他擦身而过的那一刹,许温暖猛地伸出手,抓了他的衣襟:“你,我……”
她磕磕绊绊的发出了几道零碎的声音,最后因为实在不知道该跟他怎么讲,怕他甩身离开,冲动之下,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整个人忽然就挡在了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