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五卫一声,守在公主身边,让公主小心些,不要伤着了。”
“是。”白澜屈膝应了一声。“娘娘,太医正在外面候着,是否要叫进来?”
“都进来吧。”皇后说完,原先退下的宫女鱼贯入殿,撩帘子的,近身伺候的,端茶送水的都侍立一侧。
随着太医进殿为皇帝诊治,一切又仿若回到了原点,次日早朝依旧,皇帝并无病态之象。
西陵墨知道父母有话要说,便找个理由和齐·墨在喧闹的城区心不在焉的逛了一圈,傍晚时分忙不迭往父皇平日住的朝阳宫跑。
自己老爹都病倒了,还是被自己气病的,她哪里真有心情去闲逛?
虽然老爹次日又老当益壮,满世界的要揍她,她一番逃窜的同时又死乞白赖的赖在父亲身边一直守到中秋佳节到来。
“你这猴崽子!你整日的在我面前晃,我的病能好吗!”
“你一日不气我就皮痒!”
大清早的,朝阳宫外皇帝一阵中气十足的怒吼又开始了。
站在台阶两旁的太监与宫女垂着头,肩头一抖一抖的忍笑忍的辛苦。
他们只敢以余光去看,就看到锦宁侯手里抓着皇上的金腰带与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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