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佑独自一人在西陵墨的房中呆了一日也不肯出来,明路询问了玲珑与离洛的意思,将他的东西都干脆搬到这里来。
苏佑想了一日,他的坠子一直戴着,娘子是什么时候拿走的?
“苏苏没有做梦……”他愣愣的想着,躺在阿墨馨软的床榻上。
这里都是娘子熟悉的味道,很淡很淡的清冷气息。
他不记得自己与娘子接触过,但脑海中却有一种清晰无比的感觉,感觉到昨夜他娘子就在他身边,告诉他,她要走了,让他等着她回来。
他不想等,他想去找娘子。
陵南……陵南……
他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很熟悉,熟悉到骨子里的感觉……
洪水、瘟疫、灾民……西陵朝廷第一次赈灾款项被贪污,第二次派出了一个朝廷大员从水路送物资……
朝廷大员……
他努力想着,后来,后来怎么样?
他不记得具体怎么回事,眼前却频频闪出清晰的场景!
他只觉得头疼欲裂!
浑浊的洪水中漂浮的浮尸!人们狰狞凄厉的抢食!
尸体!疫病!还有饥饿垂死病人惨烈扭曲的脸!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