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禇大人,久仰久仰,下官陵南知府刘恕……”
褚遂云正起劲,一道略显谦卑又忐忑的声音横插了进来。
西陵墨看都没看他,听到声音直接挪一个破旧的草帽盖在脸上。
褚遂云看了他一眼,总算停止了训斥西陵墨的举动,把刘知府拉到一边。“阁下就是陵南知府?”
“正是!此次多亏大人,若不然我陵南数万百姓……”
“咳!”褚遂云将他拉出老远,左右瞧了一眼,小声道:“你这里有没有水?”
“啊?”刘恕一头雾水,随即恍然大悟!“有有有!是下官怠慢了!下官这就亲自去泡茶水来!”
“我跟你一起去,有没有龙井?”那纨绔难伺候的祖宗好像每次喝的都是龙井?
“这……下官这里的龙井怕污了禇大人的口……”
“无妨无妨……有就行!”
西陵墨瞧着褚遂云那厮总算消停了,拿起盖在脸上的草帽,随意戴在头上遮阳,信步去查看下货的情况。
码头上百姓很多,熙熙攘攘,西陵墨站的位置因离船停泊的地方很近,她又是一身雪白锦衣,与士兵围在外面手捧豁口破碗,衣着褴褛的百姓相比,一下就能看出身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