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小爷?”西陵墨凤目微眯,短箫拍着手心,人已经到了跟前。
孙福贵脸色酱紫,如烫手山芋般扔开手中铁鞭,忍不住频频后退。“小……小侯爷说笑了!小的哪敢?”
这位祖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孙福贵额头冒冷汗。
“你有什么不敢的!”玲珑怒哼一声!“下手如此狠毒,还敢说我们公子找死!本姑娘看你才是找死!把我们公子的衣裳都弄脏了!你赔得起吗!”
孙福贵被一个丫鬟抢白,脸皮一阵青一阵紫,却不敢反驳,只连连赔罪!“是小的不是!小的该死!若是知道小侯爷在这里,借小的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小侯爷的衣裳小的一定赔一定赔!”
西陵墨白色长靴踱步到那名面目阴狠,满目仇恨的黑奴面前,狭长的凤眸挑了挑。“听得懂本公子的话?”
黑皮肤的男子冷漠冰冷的看着她,只有对所有人的仇恨与厌憎,一双褐色的眼睛阴厉,没有一丝表情。
西陵墨修长冰凉的指尖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语。“看来是听不懂。”
那年轻的酋兹领头商人目光一动。
他正要开口,西陵墨眸色陡然一戾!
手中短箫笔直击向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