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不住你念死你!”
西陵墨不以为意,又重新坐回去。
齐·墨想起来此之前姑母的叮嘱,不放心道:“还是找掌柜的过来问问怎么回事?看那小和尚的打扮似乎只是普通游历的行脚僧,还是一个孩子。”
池梁不置可否,与西陵墨继续勾肩搭背拼酒。
掌柜的本来就是一肚子火,也不知道来的不懂事的小孩,整日在他门前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听到二楼雅间外伺候的伙计出来,神色一凛,赶紧去回话。
“哦?如此说来,这小和尚当真在酒楼外一直未走?”齐·墨也略微吃惊。“你可曾令人去查了?这孩子背后可有人唆使?”
“公子有所不知,小的已让不少小厮去跟着这个小和尚究竟有没有人和他说话,但一直未曾有人与他接触。”掌柜的也十分无奈。
齐·墨点了点头,掌柜见他没有再问的意思,小心的退出雅间。
西陵墨狭长的眸子望了过来。“有什么问题吗?”
齐·墨没有说话,自从前不久阿墨对外声称锦云楼是她的,这里便客流云集,即便如此,阿墨的声名在外,谁敢故意找锦云楼的麻烦?
“来,喝酒!喝酒!难道出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