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砸出去的砚台许久没有动静传来。
轱辘轻微的声响在安静的室内十分平缓,轮椅已经停在他坐着的条案前,一只修长白皙的手将砚台放到原处。
凤邪看着这只手,苍白修长,指骨清晰,手背青色的血管随着食指曲起隐约可见。
水蓝的眸子蒙一层迷离的雾岚,他没有抬头,在那只手放下砚台正要收回时紧紧握住。“墨儿……”
“呆子,若是我没有接住,岂非要被你砸中头?”她的嗓音喑哑中透了丝笑。
刚进来迎面就飞来一个砚台,幸亏是自己,若是旁人怕是要倒霉。
“墨儿。”凤邪几步跨过条案,站到阿墨面前,弯腰,手臂从她膝盖下穿过,容不得她拒绝,小心的将她抱入怀里。
“哎,你……”西陵墨还没发话,人已经离了轮椅。
凤邪搂住她的腰肢,埋首在她颈边,嗓音低哑闷笑。以后要抱墨儿,她跑都跑不掉。
西陵墨干瞪眼。
“墨儿,我想你了。”他害怕她会受不了如今的打击。
“我稍后还要回宫,呆不了很长时间。”西陵墨捉住他往自己衣襟中探的手,轻轻叹气。
“嗯……”凤邪含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