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还不能走动,凤邪寸步不离的守在她身边。
“这阵子,外伤好了些,再过半个月,应该就可以拆纱布了。”凤邪仔细的给阿墨的腿换药,欣喜的将她搂入怀里。
西陵墨放下手中的书卷,朝窗外看了一眼。“今日太医似乎来得迟了些。”
凤邪正蹲身为阿墨穿戴暖靴,没有抬头,看不清表情,只听到他的声音。“外头雪大,许是马车耽搁了,前几日听闻有一位朝臣上朝时马蹄没裹好,马摔了,他也摔得不轻。”
“是么?”西陵墨没有再说什么。
不知为何心底却隐隐不安。
一直到丑时末,太医才满头大汗的匆匆过来,他身后的药童提着药箱上气不接下气的小跑,苏维与凤邪正与他说话,老太医愁眉不展的倒豆子般说了什么,这才跟着凤邪绕过曲折的回廊走过来为西陵墨看诊。
西陵墨坐在床边,古卷早已从手中滑落,目光怔然的从窗外收回来。
虽然隔得远,但是很少有人知道,她看得懂唇语。
那个人说,皇上病危,险些没撑过去,太医院所有的太医都在外守着,他奉了娘娘的命过来为小侯爷施针。
因为太忙了,一时支不出人手,这才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