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害怕,害怕她父亲会出事!
所有人都瞒着她!不想她担心,她怎么好在这时候非得要去见他,反而让他担心自己?
二月初到,持续了数月的大雪终于停了,多日不曾见过的阳光穿过云层。
琉璃瓦上积雪融水沿着屋檐滴落,犹如下雨般哗啦的水声不断。
因为是最后一次施针,刘医正又亲自来了一趟。
“这是以后的药方,三碗水熬成一碗,每日三次即可。”刘医正一一的将所有的事情皆和一旁伺候的离洛、玲珑说清楚。
凤邪默默记下,见阿墨要起身,将她扶到怀里。
“怎么了?”他低声问道,指腹拭去她鬓边的薄汗,轻轻吻了吻她的眉眼。
西陵墨微微喘气,平缓了紊乱的呼吸,叫住了正要离开的刘医正。
“我父皇现在如何了?”
刘医正惊诧的看着她,下意识的朝凤邪看去,却见凤邪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中,与他一样的反应!
西陵墨说完一句话便有些气喘,连连咳嗽了许久才停下,嗓音喑哑。“我知道漠城……漠城被掠劫……他身体一直不好……”
凤邪将她紧紧揽入怀中,手臂护住,胡乱又心疼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