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殇的目光注视着火苗旺盛的镂空黄铜螭龙炭炉。“她是怕我担心,才一直装作若无其事。刚刚她上来故意拉我的脸,却暗中在探我的脉搏……”又故意逗他生气,分散他的注意力……
他这个女儿可惜投错了胎,若是男子,定然不输世间任何男子。
他不会让阿墨隐没在宫墙后苑。
齐晴起身,想了想,道:“凤弘烈来见陛下是为凤邪?”
西陵殇安静片刻。“他是为阿墨而来。”
准确来说,是为太子妃而来。
“之前凤弘烈将阿墨带走,惹怒了凤邪,不欢而散。”齐晴的声音十分平静。
西陵殇视线停留在明黄的纱帐外,刚刚凤邪没说什么,但是阿墨稍有不适只看他的表情都能猜到。
西陵殇笑了笑。“我对凤弘烈说,我会助凤邪一臂之力,但是阿墨他日若与凤邪情绝和离,凤弘烈要助阿墨摆脱他儿子。”
凤邪,其实和他年轻时很相像,和凤弘烈更像。
齐晴沉默,轻轻靠在西陵殇的肩头。
西陵殇苍老的眼眸浮现一丝温和,枯朽的手拉过皇后依旧白皙莹润的手,语气沧桑感伤。“也许我当初做错了。”
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