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朝中大臣吵得厉害,听说勤政殿外的燕子都没一只。”齐晴絮絮叨叨的说着,也不管西陵殇是否还能听见。
“一开始吵要不要打,后来吵谁来打,如今吵军需辎重补给、人员调遣,今日勤政殿外没见争吵声,臣妾也很奇怪,后来才知道是阿墨在和几名武将在说什么战略的,臣妾也不懂,只听说那些个人出来时,一个个看着阿墨眼睛都直了……”
齐晴轻笑,执起西陵殇的手,发觉有些烫,又松了松被子。
“陛下,你是不是早就想到了今日,所以才让阿墨去齐云山跟着她师父学艺?当初阿墨去魏城救莫垣时,臣妾吓得一个多月没睡好,听到她伤重的消息都差点没挺过来,今日阿墨过来看你,你知道她对臣妾说了什么吗?”
她顿了顿,似乎想引起西陵殇的兴趣,但榻上的人还是没有反应,她眸色一暗。“阿墨她想去漠城……陛下知道吗?”
齐晴哽了一下,思绪有点堵,她察觉到西陵殇掌心微有汗意,起身正要去开扇窗户,手却被捉住……
齐晴目光陡然一亮!“陛下!”
“她……她的腿还没好……”西陵殇嗓音如断裂的朽木,紧了紧妻子的手。
齐晴赶紧给他倒一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