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药是喂都喂不进去了。
“老头子,张嘴。”西陵墨塞了块松子糖到老爹嘴里,笑眯眯的看着他。“别直接咬,崩坏了你那一嘴老牙,我可不负责。”
“你这张嘴里就吐不出象牙!”西陵殇含了糖,嘴里的苦味被松子糖的清香甜味掩盖,好受了不少,但一想起阿墨将他当做小孩哄,当即冲着她就是一阵吹胡子瞪眼!
西陵墨摸了摸鼻子,甚是无辜。“要不,老爹你吐颗象牙让儿臣长长见识?”
西陵墨就这么被西陵殇轰出了清心殿的大门。
她走出去后,齐晴才忍不住笑出声。
“陛下,你与阿墨斗嘴就从来没赢过。”
“也不知像了谁去!”西陵殇也拿她没辙。
“阿墨这是急智,父亲也回回被她气得抄起笤帚赶她,赶得整个府中鸡飞狗跳。”偏偏府中所有的人都替她说好话,都跟着帮她蒙老爷子,老爷子至今都被她气得老当益壮,时不时上演一回捕快逮采花贼,一段日子没她去闹,老爷子浑身都不得劲。
说到老护国公,西陵殇露出一丝笑意,阿墨自幼没少被老护国公教训,她幼时老国公夫人护着她,看得和眼珠子似的,老护国公都没少被她整。
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