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邪心疼的将她软糯的身子搂入衣袍之中,缓缓收紧手臂力道,让她脑袋靠在他颈窝。
他微微转动颈项,亲昵的轻蹭她细如瓷玉般的肌肤。
“该拿你怎么办?”他不想离开她,他觉得越和墨儿在一起,她就像是他的罂粟之毒,入骨入髓。
“母后……”西陵墨无声嘶咽,紧紧抱着凤邪,滚烫的眼泪浸湿了他的衣襟。
凤邪轻叹一声,修长温热的手掌温柔的顺着她的青丝,托着她的后脑,棱唇亲了亲她的眼眉。
“母后和父皇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墨儿不哭了好不好?”他也不知道怎样才能安慰她,高烧烧的她神智混沌,痛苦犹如跗骨之蛆,她一时之间如何接受现实?
西陵墨无声哽咽,也不知哭了多久,哭累了,往凤邪怀里拱了拱,睡了过去。
凤邪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哼着不知名的悠扬曲调,如诱·哄孩子般哄着她入睡。
察觉她呼吸逐渐平缓,凤邪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入软绵的榻上。
西陵墨环住他的颈不肯松手,低呜了一声,往他怀里蹭,熟悉的气息让她依赖,整个人都如袋鼠般扒住凤邪。
凤邪活了两世也没带过孩子,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