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阳十八式……”西陵墨低笑一声,低越甘冽如冷泉。“师父说多读史书能明智知现世得失,我当时正迷医术,师父不许我三心二意,我便恶作剧,在他时常看的医书封面上书写了这几个字,他没发觉还带着去寺院见老朋友,回来后让我蹲了一天的墙角。”
想起幼年,不是在京都做小侯爷时的纨绔行径,而是师父带着他们东奔西走四处为家之时。
也是那个时候知道世间比他们辛苦百倍千倍挣扎求生之人何其多,如今她所遇到的任何困难和那些人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学艺在次,师父让他们看的是仁道与正道。
也许老头子知道他们将来要走的路,提前指导他们不要走偏,无论在怎样的逆境与困厄之中都不要忘记本心。
“阿墨,你打算如何处理那五人?他们……”赫连敏目光一沉。“不能留。”
只会给两国制造麻烦与矛盾!
他不想再发生战端。
“我正……”阿墨话未说完。
“嗷--嗷--!”
高亢的啼鸣与翅膀扑打声忽然袭来!
阿墨眸色一动,唇角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