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吃,太干太粉了。
“不喜欢?”凤邪见状,也拿了一块,他前生在街头过了二十余年的乞讨生活,后来又时常带兵出征,并不怎么挑食。
阿墨支颐望着窗外。“母后在世时会做很多糕点,锦云楼的时兴糕点很多都是我让他们按照母后的做法做的。”
凤邪顿时觉得嘴里味同嚼蜡,伸手握住了阿墨的手。
阿墨没有回头,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我知道我不该挑食,西陵还有百姓为了能喝一碗稀粥而不惜卖儿鬻女,陵南之地每逢灾年,听说树木都难以成活,当地多植榆钱,因为榆钱树能充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