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曾经给我留了一只冰蟾,足以压制相思蛊,我在下次发作之前赶回西陵便可,而这段时间我会挑选几位玄武营中的人留在凤寰,查出母蛊在谁的身上,引出母蛊我这只蛊也会休眠。”
相思蛊是同生蛊,一只死去,另一只也会死亡,如同天鹅,不会独自苟活于世,但母蛊死亡,她体内这只势必发狂,她恐怕也要跟着倒霉,说不定死的更惨。
昴日鸡抱剑站在角落之中一语不发。
虽然主子说有方法压制,但出动了玄武营的人足以说明她隐瞒了真相,恐怕冰蟾也压制不了多长时间,但西陵又不能不回去……
阿墨沉凝不语,目光冷清平静。
她怎能因为一只蛊虫就贪生怕死不敢回西陵?何况,呆在这里又能如何?还不如放手让玄武营的人来查探此事。
她不能让凤邪知道自己中蛊,更不能告诉他自己的计划,若是他知道了,怕是会不顾一切的阻止她回朝。
阿墨执起茶杯轻酌不再烫口的茶水,已恢复了冷淡。
……
凤邪一想到阿墨因他而引蛊上身,就无法原谅自己。
扪心自问,若是阿墨蛊毒发作,他又该怎么办?
他不想别人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