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跑出来了?伤还没好全。”
“吏部尚书?”凤邪转过来,将阿墨圈在怀里坐在他膝上,伸长脖子看着她手中的折子。“吏部尚书不就是那位年凌的父亲?嗯?”
阿墨有点无语。
她咬牙切齿,从牙缝蹦出几个字。“你已经没救了!”
凤邪殷唇贴磨阿墨的侧颜,叹息:“墨儿,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的三哥比我年轻……”
“是,老头子!”阿墨拿起折子拍了他的脑袋一下。“都受伤了还这么不安分!”
“可是,墨儿当初在我前往凤寰时,别的人谁都没提,就让我放过年凌的风雪楼。”凤邪语气闷闷的,青丝散落而下,邪肆妖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