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们……”
“我们过得很好。”池梁挑眉,又恢复了那副神气的模样。“谁让本公子有一个大靠山呢?”
云靳沉默。
“我在城东又买了一栋大宅子,你先住进去罢,就在我家旁边,奴婢小厮挑了几个先守着,本公子估摸着不久人就多了。”池梁想起陵南修筑堤坝之事,想必不少当初护国公府和威远侯府的人也在其中服役。
“你想必也听说了,陵南堤坝,轻者表现好或可释放。”当时两府之人被牵连者甚众,很多人被台风尾扫中,如今阿墨算是给他们一个机会重新来过。
如今府邸倒了也罢,可以把当初看好的留下来。
云靳良久未语。
“跟我回家吧!”池梁道。“你若还想报仇,你伤她一分,不说我不会允许你这么做,她身边有一个人也会将你碎尸万段。”
“如果你是想赎罪,她已经不需要了。”
锦宁宫。
“云侍卫和池世子一起走了。”玲珑过来禀报时,阿墨没有说话。
离洛正低头绣着婴儿的贴身小兜,闻言抬头道:“云侍卫也罢了,在京城没多少人见到他的真面目,池世子顶着那张脸还如此招摇过市,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