辄仗杀反抗的朝臣,独掌朝纲,行为乖张,若是这时候他身边的人多嘴一句,他就可以吃不了兜着走。
“原来是这样。”那狱卒不再询问,想来近几个月也知道正是风声鹤唳之时。
领路的狱卒在那一高一矮两人到了最下层的牢房后就走了,走之前交代了一遍有话快说。
最底层的邢狱空气愈发难闻,一股子老鼠尸体的腐烂味道,铺在地牢中的稻草都有些发黑,不知多长时间没有换过,在数丈高的墙壁上只有几个仅能容猫通过的小窗户。
牢房内光线昏暗,若非墙壁上点着的油灯,都很难看清人。
两人进来时,牢狱内死气沉沉,因为关押的都是死刑重犯,一般不允许家属探望,因此这两人到来时,坐在其他牢房的刑犯冷漠的盯着他们。
“师父!”出乎意料的是,一开口的是一个孩子的声音,大约只有六七岁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