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为了凤施主也该保重自己。”慧觉大师执起一枚白子落下。
阿墨垂眉,不语。
苍白的指尖捻子轻叩棋盘,落子。
“大师。”阿墨淡淡道:“身在俗世,有些事不是仅仅安慰自己便能放下,若不然,大师也不会半生为了空大师之事无法放下执念。”
“师父已得逞所愿,死亦无憾。”慧觉双手合十,轻叹。
阿墨沉默。
了空大师了无遗憾,凤邪呢……
他以为他死了,她就会高兴不成?
阿墨指骨发青,清风吹落梅花落到她指尖,她一时无言。
“大师找阿墨是因何事?”
“凤寰新君继位,不知殿下可曾想去看看?有些事,也许该告知凤老施主。”
“凤弘烈……”阿墨想起他,眸底冰冷。“他怎么了?”
“凤老施主病重,怕是……”慧觉大师叹气。
阿墨眸色冷淡,目光注视着棋盘。“凤邪一生悲苦,始作俑者,大师以为是谁?”
“殿下……”
“不要和我说以德报怨这种话,世人只道凤邪自身杀孽过重自作自受,本宫见到的凤邪却心地纯善,又是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