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担忧小主子的安危不如先治好自己,你说是不是?”
锦夜回过神,有些机械的点了点头。
“进屋吧,把药换了。”云婉语气自然,手心却已是一片湿漉。
她从未如此紧张过,即使是当初第一次杀人,第一次出任务与男人逢场作戏纸醉金迷也没有如此。
她不清楚这么做的后果会如何,无论成功失败,她都害怕。
但是,这也可能是她此生唯一与他在一起的机会……
“我自己来。”锦夜语气漠然,他进屋后就笔直的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并没有拆纱布的打算。
云婉知道他,她将托盘放在他面前,指着托盘中央的白瓷瓶道:“这是外敷的,红色的瓶子是内服,一次服食两颗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