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然后脱了鞋上床,似在床上翻滚了两圈。他甚至可以想象出被子瞬间被她弄得乱七八糟。
过了一会儿,听到她均匀轻微的呼吸声传来。
应寒时的脸颊又浮现浅浅的绯红,转过身去,望着窗外的星空。
并非有意窥听。但这小楼的隔音效果实在是太糟糕。
他的脑海中,又浮现刚才听到的那个声音:
他是个非常好的人。
他抱过我,也用身体保护过我。
很自然而然……就让他背了。
……
他看着床畔的月光,脑海中倏地就想起,曾经读过的一句地球古诗: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
次日一早。
谢槿知走下楼时,就看到几个男人已经在院子里吃早餐了。
应寒时、聂初鸿、庄冲,清一色的运动装扮。庄冲和聂初鸿都背了个大包,应寒时却是孑然一身,什么也没拿。
就连旁边正在慢条斯理喝豆浆的顾霁生,也换了套黑色运动装。十分精神清爽的样子。
谢槿知坐下来,又看他一眼。他察觉了,不紧不慢地道:“是初鸿拜托我一起去的,怕你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