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石堆里,“钉上”这么一个徽章。
大家都任由着他去玩,只有顾霁生骂了句“傻~逼。”
中午时,又到了半山腰的杜鹃花海。
山上阳光更灿烂,云朵徐徐浮动。更显得花海层层叠叠,繁美无边。大家都在树下坐着休息,槿知便拿了手机,走到花丛旁去拍照。
刚照了几张,就听到脚步声。
应寒时走到她身旁,也不打扰,负手跟她一起看着花海。
槿知一回头,就瞧见他安静矗立的样子。身畔的花红如流火,他却清隽挺拔,安静俊逸,宛如清澈春雪。一时间竟让人觉得,这满山姹紫嫣红,也压不过他一个人的颜色。
察觉到她凝视的目光,应寒时微微转头,看向了她,目露疑惑:“槿知,为什么一直看着我?”
槿知转过脸去,盯着眼前的花朵,没答。忽然间,却想到了另一件事。
“应寒时,你说’他’会是一朵花吗?”
“也许。”
槿知又看了一会儿,忽然伸手,用食指一弹那饱满鲜红的花瓣:“的确有可能。你看,这花瓣像不像你的耳朵?”
应寒时:“……”
他们身后不远处,顾霁生靠在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