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呜咽着趴了下来,很温顺的样子。
应寒时淡淡一笑。
槿知不会傻到以为是他的沉稳气场折服了狗,稍微一想,明白其中奥妙。她也露出微笑,伸手摸了摸他的头:“真棒。”
“槿知……别这样。”他微微有些窘。
“喔。”
一个年轻女人从屋里跑出来,满脸歉意:“对不起,是不是狗吓到你们了?”她立刻喝斥了几句,那狗伏得更低了。
“要住宿吗?我这里有空房间,也很干净。80元一天。”她说。槿知看她人长得清秀,收拾得也爽利,讲话又柔和,不由得生出几分好感。这时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从屋里跑出来,抱住女人的大腿,喊了声“妈妈”,怯生生地看着他们,眼睛又黑又亮。槿知对孩子是有偏爱的,微笑说:“那我们看看房间。”转头看向应寒时,他的眉目亦很温和,点头说:“好。”
女人让孩子自己在一楼看电视,带他们上了二楼。沿着气味清冽的木楼梯往上走,槿知很快喜欢上这里。看得出老板娘很用心,处处打扫得一尘不染。白墙上挂满干花,窗棂上贴着剪纸。虽然简单,却素净灵秀。加上本就是全木的楼阁,感觉就像走进了民国时的民居。
老板娘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