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妈错了，妈没用，妈跟你说对不起，你就不要再生妈的气了，好吗？闺女啊……”
可惜，不论她怎么道歉，回应她的就只有话筒里“嘟嘟嘟”的忙音，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
……
何靖被殷世航带到他的办公室，她才缓过神来。
微微侧脸，她发现他的胳膊还揽在她的肩膀上，顿时觉得不好意思，本能地将身子往旁边挨了一挨，灵活地将他的手臂退了下去。
而后，她看了他一眼，很快，又把视线挪开，低着头，淡淡地道：“谢谢你刚才帮我，我先回设计部了。”
说完，没等他回话，她便擦着他的身子，往员工电梯口的方向走去。
殷世航伸长了胳膊，想要拉住她，可她的动作太快，等他把手伸出去要够她的时候，她都已经走远了。
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身影，他的喉结滚动了几下，想要开口去叫她。
酝酿了许久，终究都没有发出声来。
他就这样一直在她的背后看着她，直到她从他的眼底彻底消失。
如今的她，对他来说是那么得深不可测，他始终猜不透她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明明她看起来很无助很脆弱，在他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