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在“红颜醉”还没有开门的时候,惜月和璇儿就来了。倒不是惜月想扰人清梦,只是趁“红颜醉”还没开张,人不多的时候谈生意是最好不过的。
“妈妈,在吗?”璇儿见“红颜醉”到了,便上前敲了敲房门开口道。
“是谁啊,我们这里还没有开门呢。”门开了,从老鸨迷迷糊糊的声音和只穿了睡袍看,她还没有起来。
“是我,妈妈。这么早打扰了,我是来谈以后的生意该怎么做的。”惜月从璇儿后面出来说。
“哦,”老鸨擦了擦眼睛,“是姑娘您啊,来,请进。”
惜月和璇儿踏步进去,上次来没有仔细看,现在惜月一看,倒是觉得这“红颜醉”没有普通妓院的恶俗的脂粉气,而是淡淡的幽香,让人一进去,心里就倍感舒畅。
“对了,姑娘,妈妈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该怎么称呼小姐你啊。”老鸨昨日看到那么多钱,就知道惜月她们并非等闲,想从名字中看出什么名堂。
而惜月自己也深知不能透露太多,“名字不必了,就叫我月姑娘好了。”惜月这么说也是有道理,因为要是提及“冰”或者原来的“冰雨寒”的名字都会让人产生遐想。
老鸨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