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橼咬了咬牙齿,仿佛下定决心一般,她鼓起所有的力气,大声道:“李公公!都是佟贵妃指使奴才的!!”
李德全大喜:“是佟贵妃叫你谋害佳嫔娘娘腹中皇嗣的?!”
香橼眼中忽闪,却道:“佟贵妃娘娘只是想给佳嫔一点教训,佳嫔娘娘一直胎相稳固,不至于跟良贵人一样摔一下就小产了。”
李德全稍微有点失望,不过想到既然招供,总比不招好,便立刻叫人拿了笔墨,写了供词,叫香橼画押。
白檀笑着道:“恭喜公公,这可是大功一件啊。”
李德全笑眯眯道:“都是多亏了佳嫔娘娘。”
白檀颇有深意地道:“这都是公公您一个人的功劳。”
李德全看着白檀,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那咱家就多谢娘娘了!”
李德全拿着供词,便飞快往乾清宫方向去了。白檀也欢欢喜喜回去跟昭嫆复命。
昭嫆终于露出了安心的微笑,又道:“这个香橼倒是颇有几分忠心,也不晓得佟贵妃是怎么收买了她的。”
白檀道:“或许香橼从一开始就是佟贵妃的人。”
昭嫆点了点头,香橼原本是钟粹宫的粗使宫女,因很会打理花木,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