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福豆,心道玉终须人养,小时候佩戴过几年,盘得倒也油光水滑,如今搁置多年,竟跟鱼眼珠子似的。
这模样,昭嫆实在不喜欢。
不过想了想,还是戴在了脖子上,因成色不佳,就塞进旗服里头,眼不见为净。
微凉的福豆贴在心口肌肤上,倒是叫人觉得心里舒坦了些。额娘不能常来看她,有这个东西陪着,也好歹是个心里安慰。
翌日,昭嫆穿戴庄重,便乘坐暖轿,去了慈宁宫。
太皇太后见大腹便便的昭嫆来了,不免有些惊讶,连忙免了她的礼,“身子重了,就不必拘礼了。”
昭嫆还是勉强行了个万福,“臣妾有些日子没来给太皇太后请安了。”
太皇太后脸上见了几分笑容,指了指旁边的椅子。昭嫆忙谢了恩,才上去端坐了。
然后便陪着太皇太后寒暄了几句,才步入正题,“其实,臣妾还有一事,要求得太皇太后准允。”
“你说。”太皇太后看着她道。
昭嫆笑靥满满:“臣妾的孪生哥哥想娶辅国公常舒家的格格,望太皇太后应允。”
“哦?”太皇太后笑了笑,“常舒家的丫头?是几丫头?”
常舒前头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