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嫆一通梳洗之后,暮色已经降下。
康熙这才柔声问她:“昨晚……睡得很晚吗?”
昭嫆微笑,轻轻摇头:“其实,臣妾昨日天一黑就睡下了。”
康熙有些惶惑,“那怎么……”
昭嫆嘴角噙着一丝极温柔极恬静的笑靥,“臣妾最近十分嗜睡,月事也迟了多日了……”
听了这话,康熙眼中有一抹惊喜难以抑制,他急忙凝视着昭嫆的小腹,“嫆儿,你——”
昭嫆腼腆一笑,道:“太医说,脉象甚浅,还无法断言。所以,皇上也先别急着高兴。兴许,只是臣妾月事不调呢。”
康熙却骤然一把抓住了昭嫆柔弱无骨的柔夷,“不,一定是的!”
昭嫆撅了撅嘴,撒娇道:“若真是,臣妾便跟良贵人一样,都无法伴驾南巡了。”
康熙呵呵笑着,打趣道:“你到底是有多贪玩,非要跟朕南巡颠簸,吃苦受罪吗?”
昭嫆酸溜溜道:“皇上之前,还不是特意钦点了良贵人跟您一块颠簸吃苦?”
“你呀!”康熙目光宠溺中带着无奈,他凑在昭嫆耳畔低语:“是你推朕去别处的,如今却泛起酸来!”
昭嫆脸颊隐约泛红,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