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淡淡的靡丽的腥气,便足矣说明,到底发生了什么。无论心中多么震惊,也无人敢多嘴。
娘娘是妃子,服侍皇上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何况整夜守着这么个软玉温香的,皇上会忍不住也不稀奇。男人都是属猫的,哪有不贪腥的?
白檀带着两个小宫女上前,掀开被子,用浸润热水的软绸为昭嫆擦拭身子。脏污的褥子,也换掉了,然后再伺候昭嫆穿上干爽的寝衣。
李德全犯了愁,忍不住磕了个头,“皇上,这敬事房的记档……”——太皇太后才刚殁了,皇上便召幸嫔妃,这事儿记上去可不雅。按理说,皇上不是按捺不住的人,起码该等到百日之后再重新翻牌子。若是实在忍不住,叫御前几个蒙过幸的宫女侍奉,事后再赐一碗药就是了。
可如今是佳贵妃受幸,借李德全仨胆他也不敢提“赐药”二字!之前的大总管顾问行这会子还在慎刑司享受十八般酷刑,求死不能呢!李德全可不想去陪顾问行!
李德全小心翼翼道:“若是记了档,只怕娘娘要招人非议。”
康熙转头看着依旧沉睡的昭嫆,略一沉吟便道:“先不急着记档,叫敬事房在彤史上留白。若有了身孕,便补上。若无身孕,便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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