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当也罢。”
若是不当皇后,可以换来一世专宠,其实一点都不亏。
康熙为了她,已经冷落了六宫,昭嫆很知足。她要的,不过是将这一切维持下去罢了。
康熙伸手将昭嫆搂入怀中,轻笑道:“朝夕相伴,举案齐眉,这是朕多年前便有的心愿。如今好不容易达成了,朕当然盼着,永远如此。”
康熙低着头,用自己的额头蹭了蹭昭嫆的额头,“好了,朕去勤政殿处理些事务。晚上再来陪你。”最后那句,康熙说得别样旖旎,叫昭嫆红了半边脸。
送走了康熙,昭嫆觉得有些乏,便坐在扑了象牙凉席的罗汉榻上,背靠着柔软的引枕,手捧着一盏牛乳燕窝,小口吃着。
小阿禌来到新地方,别提有多开心了。三周岁多点的孩子,圆滚滚的小身子,竟麻溜地爬上了罗汉榻上,盘腿也坐在了另一方象牙凉席上,他趴在剔红炕几上,眼珠子滴溜溜瞅着那碧玉雕成的荷叶捧盘中,忽然伸手一把抓起了里头的黄玉佛手,送到嘴边便要啃!
“诶——这个可不能吃!”
昭嫆开口晚了些,小阿禌已经一口咬了下去。
旋即,小阿禌眼中饱含水意,“额娘……牙齿痛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