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那手套,又揣着袖炉,飞快将东西送去给四阿哥了。闪舞.
昭嫆纯粹是为一己需要,才苏出手指分明的手套来。
虽然是新鲜物件,但那形状,四阿哥一看就知道是套在手上的,不禁蓦然有些呆住了。
白檀在冷风中重重打了个喷嚏,连忙道:“四阿哥您放心用吧,这手套贵主子还不曾上手用过,还是崭新的呢。”
四阿哥带着羊羔皮手套,揣着袖炉,不禁觉得身心俱暖,他深吸了一口气道:“请白姑姑替我谢过贵母妃。”
白檀应了声“是”,便飞快跑回昭嫆的马车里躲暖和了。
而四阿哥有了这双羊羔皮手套,一会儿功夫,那冻僵的双手便暖和了过来,手指隐隐有些发痒,四阿哥知道,自己手是冻着了,骤然暖和回来是会觉得痒痒的不舒服。
四阿哥手上陡然多了毛茸茸的玩意儿,想不惹人注意都难!
大阿哥眼睑最先瞧见了,便讥笑道:“哟!四弟何时带上女人的手捂子了?”
四阿哥也不争辩,抬起一只手,亮给大阿哥瞧。
大阿哥这才注意到,那根手捂子的模样不一样!不是桶状的,而是精细地贴合着十根手指头,握着马缰绳,一点都不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