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玉月牙儿耳坠,选了一对二等东珠耳环带上,轻笑道:“她能打什么主意?无非就是想承宠呗!”
昭嫆毕竟是专宠了将近一年的掌权贵妃,王氏再年轻貌美,毕竟只是个小小七品常在,家世又那么卑微,她自然是不想与昭嫆为敌的。
略拾掇了一下,便与表姐安嫔一同步入正殿中。
数月未见,这王氏腰身更见窈窕了,一席八成新的月白色花卉缠枝旗服,绸缎光泽不怎鲜亮了,连上头的绣纹也粗糙了些。可见是失宠的日子不好过呀。
王氏神态谦恭,赶忙屈膝行了个郑重的万福:“贵妃娘娘万福金安、安嫔娘娘金安!”
昭嫆淡淡一撇,便坐在了主位的紫檀扶手宝座上,而安嫔则坐在昭嫆近侧的一把南官帽椅上。
昭嫆神色懒洋洋的,“说罢,你来本宫这儿,有何要事?”
王常在粉面含笑:“嫔妾听闻娘娘又有了身孕,故而特来恭贺。”
“哦?”昭嫆的反应很是淡薄,“连你们延禧宫的主位荣妃都尚未来过,你倒是先来了!”
她才刚刚回宫,正常人都晓得,舟车劳顿一路从木兰归来,必定乏累,应该稍事歇息,再来贺喜。昭嫆与表姐安嫔关系非比寻常,才另当别论的